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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七冷笑,他仍旧慢悠悠地往后头侍院那头行,丝毫未觉得自己方才犯下大错。
西暖阁内,棋宝林遮遮掩掩地自锦被中爬出来。
皇帝扔下手中的书,抬手掐住她的腰将人翻了个身。
“ 这是什么?” 他瞥见棋宝林唇边的一圈绯红牙印,沉声问道。
后者哆哆嗦嗦回不上话来。
皇帝瞧她这吓傻的模样,皱眉叫安喜。
一层层查到乾清宫的驮妃太监那,那二人只得照实招了。
皇帝咬牙冷笑,屈指抬起跪在他跟前的棋宝林的脸。
他的指腹在那一圈牙印上缓缓摩挲,眼神深得可怕,直把后者吓得花容失色,泪水涟涟。
“ 抬下去。” 皇帝挥手。
“ 嗻。” 可怜棋宝林光着身子来除却脸上多了圈牙印,什么赏赐也没得着。
皇帝的火憋至第二日晚间才发泄出来。
龙榻上他拢着魏七的脖子,一字一句沉声道:“ 魏七,你好大的胆呐。”
魏七望着他轻笑:“ 奴才的胆不大,只是奴才对您的仰慕却深。”
皇帝一怔,心头突突地跳,这样直白的话魏七甚少说。
然……
皇帝想:不能叫他爬到朕的头上。
他并非有多喜爱棋宝林,若是真的喜欢也不会赐个棋字下去。
皇帝其实另有打算,他想叫棋宝林生个孩子出来。
最好能既像自己又像魏七。
将来孩子大些了便可养在乾清宫中,让魏七多同孩子亲近,今后老了也好有个依靠。
自上回二皇子在内书房中惹出来的那事后,皇帝便总不能安心。
他这段时日想了许多,眼瞧着儿子们都大了,长得仪表堂堂,身后也各有助力,他不得不有所提防。
且也得替魏七谋划一番,自己大他十二载,定是要先其而去的。
届时魏七失了庇护,指不定要叫人欺辱。
不如弄个孩子来养,将来圣旨一立,赐孩子亲王名号,派禁军护卫,将人远远地送去富庶封地,尚可周全。
他的这些打算从未对魏七说过,因皇帝不愿将自己的惧怕与不安向一个奴才袒露。
即便他在自己正当壮年时就已这样谨慎地暗中替人安排后路。
“ 朕早说过,叫你记着自个儿的身份。”
“ 奴才记着,奴才自然知晓自己是何等身份。
只是奴才觉得,反倒是您不大记得。” 魏七回嘴。
他越来越娇纵,直至目中无人。
“ 您隔三差五便要奴才与您同桌用膳,夜里要奴才伴驾赏花作画,点心要留两块同奴才一道吃,围猎只带……”
“ 住嘴。” 皇帝低声呵斥,他的脸色越来越沉,盯着魏七的模样像是要吃人。
他像是被人踩着了尾巴的猫,这些特殊的怜爱被人猝不及防地摊开。
可说这话的人声音平淡,眼神漠然,事不关己。
是否只有朕一人在意?
皇帝突然惶恐,他头一回冒出这样的念头。
魏七的每一句话都未说错。
皇帝这才恍然,原来自己对这人已如此纵容特别。
他的眼神盯紧魏七,不放过那人眼中一丝一毫的变化,想从中找出些羞涩或是甜蜜。
可惜没有。
“ 你仰慕朕?” 他问得很轻。
魏七像是要笑,可最终又未笑。
他的表情有些奇怪,皇帝屏息。
魏七抬起上身凑在皇帝耳边呢喃,“ 是,奴才仰慕您,十分仰慕您。
从奴才十一岁那年在寿康宫里头一回遇见您时这仰慕便已开始了。” 他说得也很轻,神情认真又坦荡。
皇帝被这样好听的声音蛊惑,他心中的不安稍稍消散。
原来自那时起便已喜欢朕了。
天子何时竟变得如此盲目?又为何会如此好哄骗?
“ 有多仰慕?” 他哑着声音问魏七,不错过其唇齿的每一分颤动。
事情渐渐往令人意外的方向发展。
魏七心中愕然,他本以为今夜有一场责罚在等着自己。
“ 仰慕您至……至不愿再有人来分享。”
天子昏了头。
“ 你是朕心中最为特殊的一个。” 他竟然将自己的喜欢轻易地说了出来。
“ 也仅仅只是特殊而已。” 魏七贴住他的侧脸。
“ 你还想要多少?” 皇帝不耐。
“ 奴才,要全部。”
天子的心跳失了序,嘴中却逞强道:“ 绝无可能! ”
“ 奴才都能给您的,为何您不能?” 魏七淡然回视,语气并非是质问。
皇帝心道:奴才怎能同朕相较。
他的眼神触到魏七的倔强,换了种说法,“ 朕要治理天